这些大导演之间对待剧本的方式真的是千奇百怪,然而它们之所有这么有名,也有可能和他们的心态有关,剧本其实是其次的,重要的是他们脑子里的思维,而一些影视公司的小导演常常受剧本限制,难以有所突破。
不同的导演,对待剧本有不同的姿势。他们有的在剧本上进行创作、篡改,有的则进行图画,有些甚直接看完就扔,本文就来看看几下几个大导演对待剧本的姿态吧。
克里斯托弗·诺兰:涂鸦法。凭借执导电影《星际穿越》入围第41届美国科幻恐怖电影奖土星奖导演克里斯托弗·诺兰,对他来说就没有故事大纲这回事,他从抓到剧本页就开始写。写出来的都是顺序的线性故事,但接下来,他就会把它们的次序打乱,变成我们看到的烧脑故事。如何有效防止烧别人脑不成,反而自己被烧?诺兰的方法是画图表,他将所有图表都贴在墙上,帮助理清思路。看来[记忆碎片]很写实。
杨德昌:排除法,2001年作品《一一》获得戛纳电影节导演奖,被“台湾社会的手术刀”杨德昌,在拍摄[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]时,抓着没什么经验的编剧们讲戏,讲完了让他们写出来。可是他们辛苦写出来的剧本,他看完就扔掉。
咦,杨导,这是什么玩法?原来,杨德昌是用他们做排除法,让他们给出剧本写作的错误示范,避免陷入自己改不出自己毛病的陷阱。
希区柯克:买买买法。2007年被英国电影杂志《Total Film》选为“史上百位伟大导演位”的希区柯克,他在本·赫克特合作了[火车怪客]之后,他极少与知名编剧合作了。他并不是不做原创剧本,而是更爱在不知名的小说或戏剧中寻觅剧本。“不知名”当然是希胖保持电影悬念的一个好方法。但并不保险。在拍摄[惊魂记]时,他甚企图把市面上所有的原著都买回家,以防剧透。
库布里克:去肉留骨法。2005年,被英国电影杂志《Empire》选为“史上百位伟大导演第四位”的库布里克,他是一个个改编控。但大刀阔斧的修改,对他来说是常事。以致于当他得知[斯巴达克斯]的剧本已经是终版,自己毫无修改权,立刻暴走。即使拍完,他也不愿意承认这是他的作品。他拍摄[闪灵]时与斯蒂芬·金的撕逼更是路人皆知。库布里克说的很明白了:“《闪灵》的优点在于叙事的技巧性结构。”他罢免了斯蒂芬的编剧之职,留下的是原著的结构,填充上了自己的血肉。库布里克在斯蒂芬的原著上做了大量笔记、注释。两个迥然不同但又同样杰出的大脑,碰撞出了激烈的火花。拍摄过程中斯蒂芬常常与库布里克深夜撕逼,聊人生聊理想。撕到,还是只能看着被改得面目全非的电影,哭笑不得。
岩井俊二:画饼充饥法。岩井俊二的《情书》也借用了《挪威的森林》的骨架,但创造的是全新的故事,完全没有撕逼之虞。岩井俊二一直很喜欢《挪威的森林》。当他起意将其改编成电影时,村上春树正在内蒙古旅行。而且,村上此前也对外界再三表示《挪威的森林》无法改编成电影。于是,岩井俊二自己重新“画饼”,以解拍不了原著之饥。书中说“死不是生的对立面,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”;电影便以“死与重生”为主题。书是“村上春树百分百的现实主义恋爱小说”;电影便是“岩井俊二百分百”的浪漫主义恋爱电影。而书与影片中的角色,都包括一个已经死去的男人、被留下的心碎之人、和一个试图拯救她的男人。
侯孝贤:扯淡法。凭借电影《刺客聂隐娘》获得第68届戛纳电影节和第52届台湾电影金马奖导演奖的导演侯孝贤,他喜欢和好友们一起扯淡,将身边人的经历构思剧本,[恋恋风尘]就是他的好友的初恋改编。侯听故事→聊天→写剧本,侯孝贤电影的本子来的水到渠成。他和朱天文有着相